艾勒特磕磕绊绊地问出这句话,声音染上了几分沙哑。
他还记得玉身留下来的温度。
无数次盼望着路卿归家的时候,他就会握着这个玉佩。
如今……要把温度传给其他虫了吗?
艾勒特不自主地将那视频中的雄虫换成路卿的脸,而雌虫的脸却是别虫。
他们拥抱、亲吻、chi身纠缠在一起,疯狂做i,或许是床上、沙发上、洗浴池、餐桌、厨房还有小树楚的枯叶上……
坦奇说,雌君是要和雄主做这种事的。
艾勒特的心脏传来一阵难言的钝痛,像是撕裂开来,痛得无法呼吸。
他眼眶发酸,酸得难受,只要眨眨眼就能落下什么。
为什么会那么痛……
好难受……
……
艾勒特闭了闭眼,麻木地、近乎迟钝地解开玉石上的长链。
当真真切切地把玉石抓在手中,他又舍不得了。
他死咬着下唇,看着解下来的玉石,紧紧包裹在自己的掌心。
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温度传一点在玉身上,让路卿不要忘记他残存过的痕迹。
路卿从蜷缩的掌心中,摸到了那块暖玉。欲要取走的那一刻,艾勒特的掌心骤然收拢,握住了他的手指。
“是不是……我罚你跑了,不开心了。”
路卿没想到会听到这个问题,摇了摇头:“没有,你做得对。”
“那是因为我的语气不太好让你难受了,或者是其他什么事情……”老洛克一直骂他是根木头,别的虫也会说他不太会讲话,是不是这样让他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