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卿指腹摩挲在少女粉嫩潋滟的唇瓣上,又顺着纤长雅媚的玉颈描摹,最后落在了方才?打少女的位置上。
“孤日?后不会以小女孩的方式惩戒姝儿?了,”他不急不缓的牵动薄唇,大掌已盈住了少女盈盈一握的细柳。
暧昧又呢情?的捻挲。
而后在人儿?颤颤哆嗦的注视下,又微微一撩,顺莹彻而上,止在了素绢之上。
“两月……姝儿?长大了。”
姜宴卿粗浊吐了口气,声线暗哑得?似一滴清露被饕餮的风沙裹挟。
骤然而至的凉意让殷姝止不住哆嗦,裹勒春色的素绢亦不堪其折的堆砌在了袅袅细柳。
“呜……”她气若游丝无声摇着头,却?仍不改被姜宴卿握控挼捺的结局。
“这?两月,没有孤为姝儿?按穴,疼坏了吧?”姜宴卿病态又疯执的轻轻低呢。
温润若春风潺潺流水,然眼下对少女所做之事却?最是卑劣肮脏。
“乖姝儿?,孤很想?念那日?姝儿?喂孤吃下的玉糕呢。”
姜宴卿从善如流将少女掩藏得?极好的玉糕呈在自己眼前?。
入口即化的玉糕团酥便是光看着,亦散泛着浓郁的甜香,更何况将这?世间虽是细腻的糕点品捻进唇舌间。
“姝儿?今日?再喂些给孤尝尝。”
眼底愈发黯然,蛊毒的寒痛裹挟着翻天覆地?的邪气一并朝他奔来。
姜宴卿覆水难收的,再无一丝的客气。
“姜宴卿……宴卿哥哥……”
殷姝已是崩溃的边缘,弱弱溢出的求饶便是她陌生的酥软残吟。
“宴卿哥哥……”
熬了许久,殷姝再没力气了,玉糕已尽数被恶狼噬夺蚕食得?彻彻底底了。
这?次是连一点儿?碎屑糕渣子都不剩。
她无力又委屈的哭求,终让正案牍劳形中男子抬起头来看她。
姜宴卿眸底一片隐晦,他轻轻舔了下嘴角,似还意犹未尽,在回味方才?细腻甜糯的玉糕。
见少女哭得?厉害,他大发善心一点一点吻去少女面?上的泪。
“乖姝儿?,不许哭,待过了今夜,便什么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