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易荣沉重地闭了闭眼,“明天我就去挂个眼科。”
“?”
付易荣咬紧牙关,“陆听安那小子身板跟电线杆子一样,我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如果不是他早上手贱把人拉上车,哪里会有后面这么多事。
他真是没苦硬吃,没骂硬找。
重案组其他人:“……”
“算了,不说那扫兴玩意。”付易荣大步跨进办公室,倒了杯水猛喝个干净,“你们都去过平南岭的现场了吧,在附近有什么发现吗?”
“在公厕后门方向发现了一枚很浅的脚印,脚印周围留下了受害人的血迹。”
胡镇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推给付易荣,“从脚印长度、印记深浅推测出凶手脚大步长,个子在175以上。阳仔比对过鞋底花纹,确定这是平南岭市面上最普遍的一款便宜雨鞋。”
付易荣拧起眉头,“雨鞋?那锁定凶手的范围岂不是又要扩大。”
胡镇叹了口气,“何止是这样,这款雨鞋从好几年前就开始卖了,痕检科根据脚印与地面的摩擦得出的结论是,鞋底磨损较严重,是双旧鞋。”
也就是说这枚脚印用处不大,因为不可能有商贩能记住这几年来有谁买过这种鞋。
办公室再次陷入沉默,众人感受到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无力感。
谁都想要快点破案,可留给他们的线索也是真的少。
现在也只能期盼着顾sir能带回来一些重要的信息……
*
另一边,阿海胆战心惊地把陆听安带到了茶水间。
“陆少,您想喝咖啡还是茶?”
陆听安
(buduxs)?()自己拿了个一次性杯子(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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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道:“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按资历来说你还是我的前辈。”
阿海受宠若惊,“不敢不敢,我算哪门子的前辈呀,在警署我也只是干点杂货。”
陆听安表现得太过亲和,阿海对他的惧意少了些,大胆地凑过去问:“陆少,您真的跟顾sir一起出现场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