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陆听安,做坏事都是坦坦荡荡的,一点清除痕迹的心思都没有。
任劳任怨地把水果刀和果盘都清洗干净,确定上面已经完全没有臭味后,顾应州才清理干净自己的手,离开厨房上了楼。
经过陆听安房门前,顾应州脚步一顿,朝着门板贴近一些。他试图听到些什么,但是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安静得仿佛根本没有人。
关了走廊的灯,屋内略显昏暗的光就从门缝中透了出来。
还没睡呢。
顾应州抬手敲门,小声唤,“听安,睡了吗?开门好不好,有些话想跟你说。”
话音落下,安安静静,落针可闻。
房间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传出来,两秒之后,那点微弱的光都从门缝消失了。
这是摆明了拒绝交流。
顾应州没再自讨没趣,遗憾地回到了客房。
……
黑暗中,陆听安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一会,他懒懒地张开双臂搭在沙发上,各种情绪和表情都隐匿进了黑夜。
别墅隔音很好,可他这个房间跟隔壁客房怎么说也就只有一墙之隔,拿东西放东西的动静都能以墙壁为介质传到这边来。
陆听安能清楚地感知到顾应州解了皮带,往沙发上丢衣服的时候,皮带的那个金属扣打在墙上,哒的一声。还有他的配枪,应该是放在了床头柜,音色是清脆的。
直到两分钟以后,隔壁有浴室的开门关门声,陆听安才懒洋洋地起身,也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睡衣,进了浴室。
-
失恋并没有让陆听安失眠,可能是情场失意、觉场得意,他躺在床上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梦魇如期而至。
睁开眼的时候,陆听安意识到自己是站着的。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周围是雾蒙蒙的一片,方圆一米以外的地方全是雾气。
他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睛,摸索着往前走时,左脚落下,却没有落在实地。脚下的地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也成了雾,一脚踩空,心脏悬空的失重感随之而来。
陆听安心里一慌,刚要喊一声,身后一只手突然出现,拽着他的衣领把他给拎了回去。不清楚是他太轻了还是对方手劲大,原本他整个身子都已经朝下栽下去,不过两秒的时间却又站得安安稳稳了。
不等多想,身后那人就用带着笑意的语气道:“怎么总是这么冒失?一点都不像你平时的作风。”
陆听安猛地回过头去。
这个声音,不会有错!两个多小时前他也在黑暗中听到过,是那白少的声音。
为什么频繁地梦到这个人,是因为下一个案子还是跟他有关,还是器官案没有彻底解决的原因?
身后空无一人……又跟之前一样,那个男人就跟没有实体一样,却能跟他对话。
不对,这
(buduxs)?()次那个男人还碰到了他(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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