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惜祯哪能看不懂?
时隔半个月,烟惜祯知道自己肯定躲不过,索性给个痛快。
可男人只是静静坐在那儿,永远清冷自持,惹得烟惜祯没由来生气。
狗男人生得金尊玉贵,估计结婚以前被人伺候惯了,连这档子事也不愿意主动。
记得他们新婚夜,俞钦竟然连前戏都不做,就准备直入主题,吓得毫无经验的烟惜祯差点哭出声。
为了让自己不吃苦头,结婚将近五年,烟惜祯没少搜罗资料练习技术,显得对男欢女爱尤为热衷。
反正她学美术,多看些人体,也算积累素材。
只是看来看去,男人们的身体从未令她满意,除了……
烟惜祯手指勾住领带末端,一圈圈缠绕在指尖收紧,迫使俞钦抬起头仰视自己。
她腾出另一只手,挽起鬓边散落的长发,温热的唇缓缓贴上他唇角。
俞钦最开始,只是端端坐在那儿,任由烟惜祯密密亲吻。
她吻得很轻,如飘落的樱花般拂过唇角,稍触即离。
好似饮鸩止渴,根本无法缓解体内逐渐升起的燥热,反倒愈发难耐。
烟惜祯恶劣地退开一些,想要看看俞钦作何反应。
紧贴的距离刚刚分开,俞钦克制到了极限。终于失控的按住她,收在身侧的手掐住烟惜祯的腰。
指节陷进后腰的软肉,吻得又深又急切,要把她吃了似的。
烟惜祯小小呜咽一声,声音全被堵住。无法逃离,只好乖乖迎合他,心里暗骂:
那么想要,刚才装什么正经?
狗男人。
衣衫落尽,烟惜祯手指划过俞钦紧绷的背肌,感受匀称的肌理和绝佳触感,浑浑噩噩想。
如他这样的人体,才是美术生最好素材。
如果俞二少愿意屈尊降贵,给我当男模……
荒谬的妄想,很快中止在一波波袭来的原始渴望中。
万幸烟惜祯留有几分理智,关键时刻从沙发缝抠出一盒避孕套,慌忙塞到俞钦手里。
这种时候被打断,俞钦当然不悦,眼底浮现几丝疑惑。
——怎么到处都有?
烟惜祯软着声叫他老公,催他快些,讨好地啄吻着他耳垂和脖颈,按住他的手撕开包装。
顶楼花房漫出的馨香,随着细雨飘进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