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结实。
木法沙经常在上面跳来跳去,在两家来回乱窜。
尤其在它学会了自己开门后,就更没有人能约束得住它了。
在这两层楼里,它比冯今毕和陈仲尔都要自由。
所以,就算突然被原本在楼下的木法沙蹭了,冯今毕也不吃惊。
她没有回头,继续给陈仲尔上药。
陈仲尔却越过她,朝着木法沙伸出右手,把它的嘴里叼着的“绳”勾到自己的指尖。
冯今毕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接着就差点被她忘了顺下的气呛到。
那是她昨晚刚用过的vibrator——
她洗好后放到了卧室里的洗手台上。
怎么被木法沙叼上来了!
陈仲尔却没什么反应地看着手里的东西,语气漫不经心:“还在用这个。”
冯今毕:“你怎么知——”
啊。
她想起来了。
住在别墅的时候,他们刚收到的快递都放在一起,经常是谁有时间,谁就帮着一起拆掉。
有一次,冯今毕买了却忘了,等她想起来跑下楼,陈仲尔已经将商品的盒子从快递盒中取了出来。
外盒上的图片,跟现在他正拿在手里的看起来很像。
“不是同一个。”
冯今毕说着就要把它拿回来。
她的手已经抓住了中间的绳,男生却没松手,反而像是不小心地握了握它的尾巴。
那里有它的开关。
震动的瞬间,冯今毕就把她的手撒开了。
她昨晚用它时,一直都在看着监控里的陈仲尔。
以前她虽然也经常这么做,但昨晚不太一样。
他因高烧而全身透着红,花瓣般的嘴唇和密长的睫羽都沾着让色泽更艳的潮湿,雪白的皮下面,青筋用力似的凸起,就连近乎在喘的呼吸声也极了溺进情和欲中的样子。
收音太好了。
那声音就扑在她的眼前。
压在她的耳边。
让她也变得一塌糊涂。
后来脱力时,她的手差一点就手滑地按到了话筒,把她自己的声音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