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宗遂却突然抬手,拦住他的去路:“我有件事想问你。”
“说。”薄言的语气冷冽,简短又快速。
宗遂不跟他打哑语:“你把那只魔方送给小槐了?”
“送她又怎么了?”薄言的尾音勾起个觉得好笑的调。
“那不是你最喜欢的一只吗?”宗遂眯了下眼,第一次用如此严肃认真的态度跟他说话。
薄言看着他的表情。
认识宗遂这么久,的确没看过他这幅样子,有时候乐队有事,他们之间有分歧,但宗遂也不是这幅样子。
这种,自己领地和所有物别人侵占的样子。
薄言挑了下眉。
他也忽觉有些烦躁,他已经答应过了,会跟池冬槐保持距离。
这么久以来,他没有对池冬槐做出任何越界的事情。
他遵守着这个朋友之间的约定,但他没想到,宗遂还会暗示性这么明显地来质问。
这让薄言有些不乐意顺着。
“一个魔方而已,就让你这么紧张?”薄言笑了,“对自己那么没有信心,觉得我轻轻一勾手她就来我这儿了?”
他这么说已经很是克制,若是平日里有闲心。
薄言觉得自己会直接宣战。
行啊,这么爱往这儿那儿的想,那他就让事情变成真的。
只是现在他没有太多心思跟宗遂扯而已。
薄言这么说,宗遂的眸光明显闪过一丝愠怒,他的手微微攥紧,薄言将这一切全部看在眼里。
兄弟情是什么?
是关乎女人就脆得像已经碎了的玻璃。
薄言微不可察地啧了一声,略微有些厌烦地撇头,直接从他身侧略过,又告诉他。
“我对她没兴趣。”
“让给她,只是因为,她喜欢这个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了的东西。”
“宗遂,人的喜好是会变的。”
他以前喜欢,不代表现在还喜欢。
如果他喜欢,就不会轻易拱手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