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架鼓彻底放好,池冬槐迫不及待地上去调试。
贵的产品用起来体验感是真的不一样。
她刚上手就有点爱不释手了,就这么自己练了很久,这期间宗遂就搬了个凳子,在台下离她最近的地方当观众。
下午晚些的时候,其他人才慢悠悠过来。
薄言不知道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今天最后才过来,其他人都已经调正好准备开始合音。
他姗姗来迟,从乐器库里挑了一把电吉他,冰蓝色带银色金属装饰的款式。
薄言的电吉他数量多得数不清。
他存了一库。
今天偏偏也拎了一把Gretsch的,跟池冬槐的新鼓一个品牌,有人的目光在他选的电吉他上停留了半秒。
没有人纠结这个细节,或者说,巧合。
池冬槐意识到自己下午可能误会了他一点事情,等他上台的时候,她叫住他。
“薄言学长!”又很乖地叫学长了。
薄言回头,给了她一个有话快说别耽误训练的死眼神。
“谢谢你!”池冬槐认真道谢,她知道这大概率是他选的,“不过…昨天那个也真的挺好的,为什么要换?”
她对这件事实在有些疑惑。
换鼓其实挺麻烦的。
对每个人来说都麻烦,流程折腾,而且现在的表演难度和使用,昨天那个完全够了。
他们对这个配置的效果没有那么高。
薄言垂眸,看着她那眼巴巴求知的小表情,他忽然笑了一声,语气依旧是不容人抗拒的狂妄。
“没什么别的理由。”
“我们这儿,不兴用二手货,我不乐意新鼓给孟璇敲第一棒。”
池冬槐“哦”了一声。
他这精神洁癖真严重啊…难怪别人说他喜欢玩乖乖女呢,他这种人…
啧。
怕是谈恋爱都只能接受自己是对方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