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感情上不喜欢,也不妨碍跟她玩玩。
特别是…一些,身体上的交易。
男人最爱这种反差了。
池冬槐看着薄言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脑补之下瞬间觉得他的眼神充满色心,不怀好意!
她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在茶几的边角上,跌在地上。
池冬槐倒吸了口凉气,痛得眼冒金星,刚收回去的眼泪都给自己撞出来了。
薄言伸手去捞她,手上却扑了个空。
就看到池冬槐往后退了退,忽然抬手抱住自己的胸口,脸上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写着:你不要过来,我不会卖身。
薄言感觉自己的表情都要扭曲了,这破脑子到底在想什么?
他是真的又被气笑了。
“放心,你这小身板,送上床我都不睡的。”
池冬槐:……
那他要是知道她不是小身板岂不是完蛋了?
日常相处中总会暴露的啊!
她要想好如何保护好自己。
池冬槐那脑袋瓜子一直转,转了半天也没从地上起来,薄言也不搭手了,就这么看着她。
两人再次僵持之下,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回头看过去,与后方的人对上眼神。
宗遂看着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的池冬槐,又看了一眼一副傲慢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薄言。
这种场景似乎已经见怪不怪。
薄言在把人气死这件事上很有本事。
宗遂皱眉,三两步跑上来:“没事吧?需要帮忙吗?”
他温柔地问,又在池冬槐面前蹲下,从外套口袋里拿出卫生纸递给她,随后才绅士地伸手,问她需不需要搭把手。
池冬槐接过那张带着淡淡花香的面巾纸,鼻息之间充斥着好闻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与薄言的薄情寡但和高高在上完全不同。
他有着温和又顾全大局的体面和温柔。
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能,池冬槐下意识地伸手,将手搭在他的手上,又听到他说。
“怎么样,摔哪儿了?疼吗?”
“慢点,我扶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