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冬槐回答:“没有…”
她想挪开脚步,却意外地被钻入呼吸之间的皂香侵袭,他的手指间带着很淡的、刚清洗过的味道。
池冬槐想到刚才方时说的话,她试探地问薄言:“那个…要是我SOLO输了,你真的会…”
会因为不换鼓手而退出乐队吗?
池冬槐不喜欢介入别人的因果,就算是薄言,她也不希望他因为自己退出。
池冬槐小心翼翼地问,忽然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嗤笑。
薄言微微眯眼,反问她:“你以为我为什么同意让你们SOLO?”
“不是公平嘛?”池冬槐是这么觉得的。
奇怪的是,薄言竟然还是没有直接回答她。
他还是问她。
“池冬槐,你想加入我们吗?”这不是威胁,是普通的询问。
她安静了十几秒。
仿佛,漫长地挣扎了好几个世纪。
“嗯。”她很轻地回应。
“你想打鼓是吗?”
“嗯。”
“你也不想把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拱手让人,是吗?”
薄言的一句句话,像是恶魔的低语。
轻易地剥开所有理智,勾起人心底的欲望。
池冬槐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指,缠绕间,她还是点头:“嗯。”
“那就不要让给她。”薄言再一次伸手,把她的手拽起来。
力道之间,他把池冬槐的手搞搞举起,将她拉到自己面前,无限逼近她的呼吸。
他的嘴角一弯,终于回答了她一开始的问题。
“什么狗屁公平——”
“你根本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