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们的态度一直都是看看得了,也没想过真的有什么接触,平时聊帅哥也是纯口嗨。
司子美甚至每天在社交平台上乱玩梗,见到帅哥就叫老公,但要叫她真跟这些人处,她是不处的。
池冬槐没急着辩解,她知道这事是有点冲击力,她就这么淡淡的,等大家把情绪都宣泄完。
最后才解释了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切都是偶然发生的。
她刚才回来的路上就猜到了大家会问,所以提前跟宗遂打了招呼,叫他帮忙问问薄言。
能不能至少让她把事情怎么回事告诉室友,不然交不了差。
宗遂回她说:「薄言说随便。他应该本来就没把这事当回事。他这人是这样,你别往心上去。」
池冬槐沉默了一会儿,心想,没当回事还叫她写保证书。
故意的啊?
但好在他没真的当回事,池冬槐现在把这件事解释起来也没那么难。
司子美越听越是眉头紧皱,属于是池冬槐说一句她骂一句薄言没素质,他那是什么死态度?
“薄言那臭脾气你能忍啊?”司子美也是个脾气冲的。
“嗯…我知道他脾气很差。”池冬槐毕竟也接触他了,“但是…”
“但是什么,你别真的——”
司子美真有点急了,生怕池冬槐被坏男人骗了去。
她对池冬槐的妈妈,属于是质疑、理解、成为,现在即将超越。
司子美这担心的话没说完,池冬槐忽然伸手捧起她的脸,意外的,她竟然感觉到池冬槐的手上有一层剥茧。
她这么娇嫩的女孩子,手心怎么会有这种茧?
来不及思考。
只是撞进池冬槐坚定的,闪着光的眼瞳。
“我想去乐队打架子鼓。”
没有别的原因,这一切跟薄言这个人都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因为,她想打。
这是一次,真正属于她自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