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渐渐的,那几根项链被谢肆声领口处沁出的汗珠打湿,紧贴着反复摩擦他锁骨,于是几次下来他不耐烦地咬住项链尾部,干脆直接衔在嘴里。
看着他绷紧的两腮和若隐若现的下齿,尖利的犬牙仿佛能在标记时刺入对方的腺体,让迟薰想到第一晚那个梦。
她默默移开视线,可很快又被另一个更明显的东西吸引了视线。
唔。
好大一团。
即便他穿的只是黑色裤子,那处和周围起落形成的长方形阴影也格外明显。难怪书里后面他会跟斯恒因为谁上谁下这件事而大打出手,互不相让。
迟薰想着想着,思绪开始飘远……她要不要也买一根假的,以备不时之需呢?
谢肆声的算是L还是XL?
也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不是按斤收费,如果是的话她还是买S的吧。
戴着也不重,性价比还高。
扣着他脚踝的力度突然变轻,谢肆声察觉到异样,抬眼间正好看到迟浔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出神。
准确来说,是他裤腰带下方的位置。
他浑身蓦地发起烫来,怒了。
什么意思啊这小子?
前天晚上看奇怪的片子,昨天白天又朝斯恒眉目传情,移情别恋就算了,现在竟然又移回来了,还开始图谋起他的身体了。
仗着自己是下城区来的,行为就能这么轻浮吗?
谢肆声把后槽牙咬得嘎吱嘎吱响。
此时练舞室的门恰好被推开,宋杳安和斯恒一并走进来,前者本来有说有笑地挽着袖子,但看到室内正在锻炼的谢肆声还有他跟前的迟浔后,唇角的弧度收了些许。
他揉了揉恢复正常的腺体,朝二人走去。
“又烦了?”宋杳安问。
谢肆声:“什么意思?”
宋杳安看着他涨红的耳垂,意有所指道:“你啊,你不是前天还说跟迟浔这个平民处不来吗?”
看到愣住的迟浔,谢肆声心莫名紧了下,拧眉道:“什么时候说过,我原话明明……”可转念想到迟浔最近的花心行径,他顿了顿,“那就换个人压腿吧,他力气小得跟鸡仔似的。”
“我也要练这组,让队长帮你吧。”
“……”谢肆声嫌弃地站起来,“不练了,我平板支撑去。”
宋杳安笑眯眯目送他走开,才朝迟浔道:“你帮我压吧,我正好不习惯太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