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孤人上来的,后面没人,也无丫鬟仆役伺候,就那一下,后面。。。。。就是舷梯。
下面的若钊等人已经从码头外围过来了,看见危险,已是来不及。
“言少夫人!”
但!
蒋晦更急,长臂一伸,捞过她的腰肢,将人往前一揽一带离开了船梯口。
他的急全在脸上了,没藏住,刚展露的权贵凶意都淡了,只剩下在腰上的紧绷力度跟热意。
船上船下的下属们看到后惊了惊,齐齐低头背身,回避了这一幕。
宴王世子,年少时在边疆是何等冷酷刁钻的名声,连君主都谈笑提点过,让其软和一些。
长安的骄烈贵公子表象已是克制结果。
便是其他兄弟姐妹在他面前如何如何,他都不带眨眼酷烈惩治,从未吃亏。
刚刚却是。。。。。
扑面而来的清冽让言似卿腰肢软肉都不适了,对方个子高,有压迫感。
而且看着清健体态,实则肩宽健势,贴近了越发显得她细软。
就在他单手拢怀间,完全禁锢。
没有任何逃脱的余地似的。
她本能推了对方的胸膛,一手要去拉扯对方横在腰上的臂膀,指下却隔着名贵的锦衣布料摸到对方强健有力的肌理触感。
硬邦邦的。
她也非未出阁的少女,早已经为人妻母,哪里不懂这些。
伞都落地了。
指下好像摸到滚烫的炭火一样,她一下就曲了手指,垂首低低一句。
“放开。”
都顾不上敬语了,声音都微微颤抖。
弱而哑,又内敛着,怕人听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