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房门关上。
封闭空间,孤男寡女。
袁盈紧紧地贴着门,强装镇定:“你干什么?”
烛风不说话,只是一步步靠近。
现在没别人,他似乎也懒得伪装什么了,那种大型野兽一样慢悠悠的从容再次溢出来。
对他而言是从容,对袁盈来说就是压迫了。
按理说,大家都这么熟了,她不应该太紧张的,但碍于某人在同居的时候经常不做人,她确实有点怕他这会儿会突然脱裤子。
当然了,他不至于会强迫她,但她最近处于思春期,很容易把持不住。
她可不想跟前任藕断丝连。
见他不断逼近,袁盈手忙脚乱地握住门把手,刚用力往下一按,一只灼热的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只是一点点肢体接触而已,只是一点点体温浸润而已。
袁盈却一个激灵,连表面的平静都维持不住了:“我警告你啊,这里离派出所只有两公里,你最好是不要乱来,否则……”
话没说完,烛风的两只手就插。进她的胳肢窝里,举小孩一样轻飘飘地把她举了起来。
袁盈:“?”
烛风面色不改,把她举到窗边的藤编椅上,顺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棒棒糖,剥开塞进她嘴里。
她喜欢的橘子味瞬间在口腔蔓延。
烛风直起身:“留下,监工。”
袁盈还没反应过来,烛风已经重新拿起床单,折叠成四方块的床单被用力一抖,瞬间像云朵一样散开。
烛风利落地把床单抚平,又弯着腰将边角掖到床垫下。
他的衣服不算紧,但在这样的动作下还是被撑了起来,露出优越的肌肉线条。
袁盈吃着橘子味的棒棒糖,视线不受控地落在他的肩膀、脊背、腰线,再往下……就像是经过大量重复练习后的本能反应,哪怕没有任何预兆和提示,她也仅凭直觉猛地别开视线。
但还是晚了,铺床铺到一半的烛风已经停下,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