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秩和船船过去,发现柏越卧室的书柜静静地躺在地上,船船和狗狗默默地站在旁边。
“小船闯祸了?”
夏秩摸摸他,“怪不得不找舅舅。”
船船皱起小眉头,摇摇小手:“不故意。球灰。”
他不是故意的,球自己飞过去的。
“好吧。下次不要在卧室玩哦。”
夏秩替他把地上的东西收拾起来,忽然发现这是一堆房产证和股权书。
“崽,这是重要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原来放哪。还是得让舅舅来收。”
夏秩说。
船船仰着小脸,默默出发,去把舅舅拽过来。
柏越看到之后也没说什么,从夏秩手里接过来,打算重新放在柜子上。
夏秩看到其中的户口本没合上,伸手整理一下,无意看到上面的名字,好奇地问:“柏夏舟是谁?你的曾用名?”
地上的崽举起小手:“似船船。”
夏秩愣了一下,和柏越说:“不是当时采访说最讨厌夏天吗?”
“诗词里随手翻到的。”
柏越匆匆合上。
夏秩看他欲盖弥彰的样子,从后面抱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调侃:“对我这么痴迷。”
在节目上问起名字,小船说是秘密,夏秩还以为柏越安全防范意识很强。
柏越把这些东西随手朝书架里一塞,若无其事地离开。等着挨批的小船和小狗逃过一劫,捡起小球继续去客厅玩了。
之后的几天,两人天天带着崽玩,没事就在外面闲溜达。
夏秩看看日历,唰唰地过,似乎马上快要过年了,得提前回家帮忙准备年货,打扫卫生。今年过年早,算在学校里的话才放寒假没几天。
想到要回家,他陷入纠结,因为许清舒对柏越似乎不大喜欢,他上次骗了柏越。假如许清舒不同意,他一人走了之后,家里只剩下这一大一小了。
夏秩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试探性地给许清舒打电话:“妈。”
许清舒在打麻将,接起来时心情不错,但对他还是故意没好气:“还认我呢,都跟别人跑了,邻居家女儿今天放寒假回来了。我儿子一点影都没有。”
“我正打算回去呢妈。船船可以和我一起回吗?”
“当然,我小宝的毛衣都织好了。”
声音明显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