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告诉他,这是他应该适应的。”
柏越理直气壮。
但是夏秩有点不好意思,尤其是想到小崽会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喊“救麻”“救麻”,还得做做心理准备。
两人说了一阵,柏越才把捂耳朵的手放开,小船懵懵地擡起头,都没反应过来舅舅为什么捂小熊耳朵。
“崽,马上要去热带小岛玩。开心吗?”
船船不知道什么热带不热带,他下地玩了会儿,看到桌上送给舅舅的小圆萝卜,拿起来看看,又不舍地放下。觉得没什么新鲜的,穿着小睡衣噔噔瞪地跑出去了。
夏秩本来也想跟出去,柏越拦着不让他走,要把刚刚的补上。
柏越在自己屋里单穿了件黑色长袖,没像刚追夏秩时那般精心打扮,简简单单的反而另有魅力。刚刚在看电脑,顺手把鼻梁上的防蓝光眼镜摘下。
夏秩怀疑自己可能真是个颜控,一看到柏越就不动了。但之前嘴角还没好,后天又要上节目,两人还是只抱了一会儿。
“你为什么总穿卫衣?厚厚的。”
柏越说,手里的触感都是纯棉的柔软布料,一点体温都透不出来。
但抱在怀里的轮廓已经很有满足感,他只是随口说说。
夏秩却不是这样感觉的,对方滚烫的体温源源不断传来,他不由摸摸柏越优越的肌肉线条。
“你怎么练的?回去我也试试。”
夏秩带着清澈的好奇,“我室友他们怎么练不出来。”
想起大一赵南森和江以北立志要变肌肉猛男,三年过去了,依然一到体测就在代跑群活跃。
对于这个情境下的这个话题,柏越有些无语。他看着夏秩的手,被黑色衣服衬得白皙漂亮,不安分地乱动。按住说:“摸我还提别的男人,到底谁是变态。”
夏秩一愣,擡头望望柏越,速速收回手,揣进兜里打算离开:“小船好像在叫我。”
“他没有。”
柏越拉住他的卫衣帽子。
柏越心中分寸门清儿,总是卡在夏秩真生气的前一秒见好就收,放开他。
眼看快到睡觉时间,两人出去找到不知忙什么的小船:“崽今晚打算在哪里留宿?”
小船放下手里逗狗玩的小球,陷入犹豫。
前几天都和树树睡,今天舅舅刚回来,按理应该去陪舅舅。但他又怕夏秩半夜偷偷跑了。
于是仰起脸,小手摸摸夏秩:“一起,好吗?”
“得寸进尺啊崽。”
夏秩笑笑,眼前的小船穿着毛绒小熊睡衣,对他来说有点偏大,软软的帽子垂下来,鼓鼓的脸蛋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