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舅舅,船船支持你!】
【笑死了,柏越赶快去吧】
【小崽承受了太多】
【发现他俩总是偷偷离开摄像头狗头】
【见外了有点】
“你跟着干什么,我去拿点小船的玩具就可以了。”
一边走着,夏秩对柏越说。
柏越想了想:“你不知道拿哪些,我更了解他。”
“那你去吧,我走了。”
夏秩转身。
“怎么这样?”
柏越拉住他,漫不经心地问,“你有没有觉得现在挺浪漫的。”
夏秩愣了愣,擡头望望。眼前铺天盖地都是圣洁的白,压着树枝,覆盖着房顶,很远的雪山坡上还有高处滑下来的人,动作潇洒利落,放肆地大喊着,一切都赏心悦目。
他静静地看着,不由说:“确实。”
“啧。”
柏越不满起来,摘下手套,用手指抵了一下夏秩的脸侧,让他转过来看着自己,“你看什么呢,要和谁浪漫。”
夏秩被迫转过目光,看着柏越。
其实柏越和刚刚的美景相比也不逊色,还更加有侵略性一些。漆黑漂亮的瞳仁只倒映着夏秩一个人,表情乍看挺不耐烦,细看却是因得不被关注而产生的不满,像个小孩子一样。
不过居高临下的压迫和成熟蓬勃的力量又让人无法小觑,两种气质融在一起,并不冲突。
看到夏秩眼睛里也只有他,柏越才露出满意的神情,手指头动了动,看到指尖埋进了脸颊的肉,触感也细腻,不由捏捏夏秩的脸:“现在觉得吗?”
天空中还扯着点细碎棉絮一般的雪,晃晃悠悠地落在两人的头发和肩膀上,很快便消融不见,布料上留下了一点点湿润。
夏秩竟然确实觉得有那么一点浪漫,但他没有说,先拍开了作乱的手。
柏越有点失望:“以前遇到彩虹,你都会穿过一栋楼来教室找我,明明只有十分钟课间。现在雪都不想和我一起看。”
“你不是一直在旁边吗。”
夏秩说,“也没在你出现的时候闭上眼睛。”
“始乱终弃。”
柏越把手揣进兜里,淡淡地说。
“别乱用词。”
两人一路回到了屋里,把小船玩具拿了几个,又把能装饰的衣物饰品也都带着,想到船船还独自等待,便速速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