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温度很低,触感冰冰凉凉的,没有什么别的体验,但这一举动让其他人都愣了。秦恒乐最先反应过来,上来就对柏越挥拳。
本来毫无章法,但柏越偏偏不躲,只是稍稍侧了一点角度,秦恒乐的拳头在他脸上蹭了一下。毕竟戴着手套,还是冬天,脸侧很快就红了一片。
夏秩慌慌忙忙地过去分开两个人。
秦恒乐对自己打到了也很吃惊,夏秩也没管别的,带着柏越赶紧回去了。
等到了屋里,夏秩仔细看看,发现那处皮肤还被手套上的硬物划出了点血,再一冻,显得有些严重。
他认真看看,让柏越坐在沙发上,用医药箱里的药品帮他涂一涂,一句话都没有说。
柏越低头看着他,夏秩察觉到他的眼神,手上用了点力。
正涂着,夏秩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备注,挂断,但又坚持不懈地响着。他撂下手里的药,出去接电话。
“喂。秦恒桉。”
“我没生气,但是你哥一个成年人不应该这么冲动,会对别人造成伤害。我知道是柏越故意的,没怪你哥。”
“我说了没生气,不想听,先拜拜了。”
他挂掉电话,重新回到屋里,继续给柏越涂药。涂着涂着,柏越看着他,忽然笑了一下。
夏秩擡头,才发现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他从外面带进来的微微凉意和柏越身上的温度交缠在一起,甚至能从柏越眼睛里看到自己,表情竟然有点担心,这是没察觉到的。
他匆匆舒展眉头,想后退一些,柏越伸手揽住不让他走,不知谁的心跳在空中乱“砰砰”,被外面的风声干扰得听不清。
壁炉里的火凑热闹,噼里啪啦地胡乱响着。
柏越的指腹擦过刚刚亲的地方,顺着柔软的脸颊,一路滑到嘴唇边,轻轻按了按。即使夏秩没擡头,都能感受到对方侵略性十足的眼神。
他虽然没动,但本能还是想躲,思绪和眼神一起无处着落,好在这时“咚咚”的敲门声响起,瞬间如释重负。
推开柏越去开了门,外面的小船如同小炮弹一样冲进来,跑到柏越面前:“救救!”
远行一圈的小崽帽子上鞋子上都是雪,领口的围巾歪七八糟,小脸蛋也冰冰的,看上去经历了长途跋涉。
船船仰着小脸,担忧地看着舅舅的脸侧:“受桑了,救救。”
柏越这不过是擦伤,轻微出了点血,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在夏秩面前还装一装,但在小船面前就不能这样,他毫不在意地笑了下:“没事船,一点都不疼。”
“痛痛,救救。”
船船摸着自己小脸上肉嘟嘟的同一位置,非常伤心。
船:什么人趁我不在打了我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