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越不等秦恒乐开口,就带着夏秩离开,地上的船还在挺起小腰板,酷酷地瞅着秦恒乐。一会儿之后才发现舅舅和树树已经走了,迅速迈着小腿跟上。
“你抽什么风柏越。”
刚一转身,夏秩说,“万一被拍到了你怎么办。”
柏越不由分说地揽着他,直到出了秦恒乐视线,才放开手。
先把夏秩额前的碎发拨开,认真看看额头,红了一片,似乎撞得不轻。低头又看到对方眼里似乎水汪汪的,立刻问:“很疼吗?哭了?”
“。。。撞到鼻子了,生理性泪水。”
夏秩对他的用词不满,“一点都不疼,要不你撞一下试试。”
“不好意思。”
“闪。”
夏秩推了他一下。
也就只有柏越能让和煦得像一潭小溪似的夏秩偶尔暴躁。
明明也只有柏越的拥抱能让人把脑门给撞到,好在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夏秩如是想。
回到蒙古包,愧疚的柏越非要给夏秩脑门上放块毛巾。僵持一番之后,船船行李箱里的小毛巾被征用,还带着可爱的花色。
小船仰着小脸,认真观察。
夏秩看到视线里多出的小脑袋:“崽,你怎么不睡觉。”
“树树,痛痛。”
船船摸摸自己额头的相同位置。
“诶呀我的小船。不疼,你快睡吧。”
夏秩的心都化了。
小船担心地看了一会儿,还是敌不住袭来的困意,迷迷糊糊地倒在了床上。柏越替他脱掉外套,盖上被子。
一会儿之后,夏秩想拿掉额头上夸张的毛巾,柏越伸手按住,两人互不相让地对视了一会儿。
夏秩放下手:“你想按就按着吧。看看能按到什么时候。”
柏越:“。。。。。。”
夏秩淡定地掏出手机,开始刷朋友圈。柏越倔强地保持着举手的动作,提醒道:“你这样手机上的内容都被我看到了。”
“非礼勿视。”
夏秩虽然这么说着,但划拉的动作也没避他,“朋友圈本来就是发出来分享的。不过你不是他们的朋友,确实不在分享范围内。”
柏越扭过头,表示自己并不屑被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