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越说;“重吗?我抱着吧。”
夏秩看他一眼:“别弄乱你造型。”
柏越挑了下眉,不置可否。他把小船接过来,崽察觉到动静,奋力地想睁开眼,最终失败地闭上了,彻底进入梦乡。
“感冒药吃了就是犯困,回去睡一觉再出来玩。”
夏秩把娃的口罩摘下来,张着的小嘴合上,“衣服扣紧一点,别又吹到了。”
他们一路走进蒙古包,身后跟着的摄像和工作人员离开。
到了室内之后,崽被放在床上,脱了外套,盖上小被子。
夏秩无所事事,尤其是柏越不知道为什么态度怪怪,当着房间的摄像头也没什么话聊。
他把手机拿出来,看到有个未接和留言,于是和柏越说:“我出去打个电话。”
“去吧,小秩。”
夏秩:“。。。。。”
到了外面之后,他拨通秦恒桉的电话:“喂。”
秦恒桉说:“我看到直播了,我那傻哥哥去上你的节目了。”
夏秩觉得好笑:“你不知道?”
“这回真不知道。”
秦恒桉小时候在外公家长大,和夏秩是邻居。夏秩只是听说他有个哥哥,一直没见过。
这一家人挺好玩。本来秦恒乐才是该继承家族产业的长子,但听说由于性格天真,根本学不会商界的弯弯绕绕,被逼得产生了厌烦情绪,独自闯荡娱乐圈去了。
好在还有个可以顶上的弟弟,秦恒桉只得跟着父亲去学接管公司。整个家庭都对秦恒乐的出走表示愤怒,谈论起来都让他自生自灭,但私下里一个比一个关注。
在秦恒乐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秦恒桉就经常借着找夏秩的由头,去看两眼这个不省心的哥哥。知道秦恒乐的社团招不到人之后,还拉了一群同学去参加,就包括受害者夏秩和他的两位舍友。
秦恒桉说:“估计冲着你去的,你不觉得他对你很热情吗?”
通过观察,秦恒桉觉得自己的哥哥对夏秩有超乎寻常的好感,旁观者清。但他知道柏越的存在无法逾越,只能叹息秦恒乐生不逢时。
“什么意思?”
夏秩说,“学长对社团的每个人都很热情,人很不错的。”
“我哥我还不了解吗?”
秦恒桉叹了口气,“算了。如果他不小心得罪人或者得罪你,你告诉我一声,谢谢了。”
夏秩挂掉电话,回头看到柏越靠在门口,抱着臂,面色沉沉。
“学长人真的很不错吗?”
对方阴阳怪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