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乐齐点了点头,靠近些摄像头,低声道:“听苓不修说,你会金木水火土五种术法呢,给我看看好不好?”
“……”女孩儿摸了摸鼻子,尴尬一笑,“隔着手机也不太方便,回去给你看?”
“好呢,我期待着~”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直到苓不修端着一碗药进入摄像头范围内。楚璐茗越看越觉得不对劲,那药看起来就没有她们喝的苦,顾乐齐喝的时候也很顺畅,半点不见苦涩的感觉。
原来那药可以不苦的吗?
她指着屏幕上的两个人,偏头看向乔子衿,“乔老师你看啊,那药本身可以不那么苦的。”
本就十分惧怕喝药还被迫喝了几百年苦到心酸的药的人腾地站了起来,几步靠过来,“老不修的,你故意的?”
苓不修挑眉,淡声道:“是啊,不然呢?”
故意把她们的药调得很苦很苦,故意把拿来给顾乐齐调理身体的药调的没那么苦。
是啊,她就是故意的,怎么了,有本事,来打她啊!
状况之外的人茫然看着几个人,“你们在说什么?”
乔子衿捂着阵阵发痛的心口,“她平时配的药苦到人根本张不开嘴,还不能吃糖。”
不对,好像不是因为这事儿而疼,是她的心口真的有点疼。
乔子衿扶着椅子缓缓蹲了下去,一瞬甚至有些失聪,耳旁焦急的声音仿佛是自天外而来的声响,模模糊糊,听不真切。
她们和Y国和LD市有仇吗,怎么来这儿这么几天又是吐血又是心口疼的,别让她抓到作祟的人,她定要让那个人也好好体会一下这番痛苦。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呼吸,身侧小姑娘正握着她的手学着她的模样疏导这些躁动的灵力,甚至更进一步地安抚着她的神魂。
同她高度亲和的灵力拂过时,十分舒适。
通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断了,见她渐渐恢复了意识,楚璐茗这才松了口气,“没事儿了,我看了下,封印还没问题。苓不修说下次会不那么苦的,以及让你注意身边人,括弧,除了我,括弧。”
乔子衿笑了,揉了揉她的耳侧,“好,我知道了。”
“乔老师,你今天见了谁?我们可以从这些人里排除。”
乔子衿看了她许久,摇了摇头,“见的人太多了,排除法不好用。”
“这真是很麻烦。”楚璐茗摸了摸下巴,叹口气。
敌人在暗带来的麻烦真是远超想象啊。
望着这张脸因为思考而有些出神的面容,乔子衿最终还是咽下了自己的猜想。
其实看到那张脸时,她就起了提防,而今天同她有过近距离接触的也不就那几个人,其实很好排除。
但,楚璐茗那么信任这个人,又那么惧怕这人确实有问题,她又怎么忍心将一个尚未找到切实证据的猜想告诉她,平添伤心呢?
司荧,为什么会是你呢?
乔子衿微微抬手,一道灵力不动声色地钻入楚璐茗腕上红绳,裹着一道一次性的瞬移术法。
不能说,那就做好万全准备,来好好保护她吧。
楚璐茗想了很久,最后挠了挠头,“剧组人实在太多了,它又能隐藏气息,这太不好找了。”
“先不想了。”乔子衿握了握她的手,“先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