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估计闫爷都没受过这委屈。
“顾晚你故意的是不是!”闫修谨愤恨地眼睛恨不能给她灼两个洞。
顾晚欲言又止。
直接耷拉着脑袋。
“别欺人太甚了!”
有人为顾晚出头。
森杰赶紧上前,“闫爷,这里交给我来处理,您稍后,坐那边休息一下。”
“别害怕,这件事,还没定性呢!海词炘又没死,你顶多是个过失伤人。”
嗯?
顾晚猛地抬起头。
森杰朝着她挤眉弄眼,“闫爷第一时间派我将人送医院,找了最好的医生,扎在胸口那一刀,差一点点致命,对了,来的路上,血库告急,闫爷还给海词炘输了800cc的血。”
“他不是最讨厌海家的人。。。。。。。。”
顾晚捏了捏指尖,不用森杰回复,也知道答案了。
他厌恶海家人,为了海词炘能活,还是自愿给海词炘输了血,那么矜贵的人,做这种伤身的事,这对闫修谨来讲,太不容易了。
最重要,他是刚刚动了手术的人!
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输了那么多血,难怪看起来阴沉的脸色下,更多的青白。
森杰进去办保释手续。
顾晚走到闫修谨身边。
“谢谢你。”
没他,自己牢狱之灾,躲不掉。
“谢我什么?你在这里过的不是挺好的!蛊惑人心,玩弄人性,将所有人掌控在手心里戏耍,不是你最强项?就算没我,在牢里你也能风生水起,以前是我小瞧你了!顾晚!”
闫修谨起身,居高临下,大片阴影照下来,他捏着顾晚的下巴,逼匛气息扑面而来。
顾晚紧张地心跳如同战鼓。
一双凝水的眸子紧紧盯着他。
“我没说你坏话,是她们发现了我的暗伤,检查了我的身体,以为我遭受了虐待,结合我的工作情况。。。。。。。我发誓,我解释了,就是没人听。”
“呵!”闫修谨冷嗤。
顾晚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