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红拂端来一碟红烧鱼,又拿了两壶酒。
“明日出行,此间不饮。”
“少饮无妨。”
言毕,红拂倒了两杯酒。
“明日一别,不知何年再见。老板娘今后可有打算?”
“这酒肆虽生意冷淡,日子倒也过得去。”
“老板娘不如和本世子同去长安。”
红拂闻之,笑道:“奴家除了这酒肆,还有两间屋子、一亩地,倘若过不下去,定去投奔客官。”
“如此甚好。”
“客官可不许闭门不见。”
“那是当然,本世子一言九鼎,届时定为老板娘盘下长安街上最大的酒楼。”
红拂闻之一笑,见李峻酒碗已空,又倒了一杯。
“老板娘日后仍打算一人经营么?”
红拂见李峻话里有话,遂岔开话。
“客官喝酒,不知客官看上哪家姑娘,过几日奴家给客官说媒。”
“本世子定然不缺妻室,只是老板娘……若有朝一日,老板娘撑不住了,定要来长安。”
“客官放心,一定!一定!”
两人一言一句,饮酒畅谈,直至半夜。
次日,李峻醒来,发现躺在床上,床边正是红拂,李峻赶忙坐起。此时,红拂被惊醒,呵呵一笑。
“昨日之事,客官不记得了?”
李峻此时头脑一片空白,记不得昨夜之事。
“老板娘,昨晚不会……”
“会不会,客官还不清楚?”
李峻扶了扶额头。
“此时头痛,记不得了。”
红拂见状,亦不再打趣。
“客官同奴家,皆是和衣而睡,勿要多想。”
李峻闻之,又看了看两人衣着,方才安心,暗忖:今后定不可多饮。
“昨夜客官多饮了几杯,奴家便扶客官床上歇着,谁想客官躺在床上后就抓住奴家的手不放,嘴里还唤着‘娘亲,娘亲……’奴家倒是想走开,谁知客官如此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