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峻闻之愕然: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师父师娘怎么都是一个脾气?
“伯母可还有其他吩咐?”
严氏摇了摇头。
“去吧。”
李峻闻之,遂跪下叩了一个头,便离开罗宅。
李峻方行数十步,闻后方有人呼喊,回头看之,只见罗婵抱个剑匣子前来。
“世子走得匆忙,母亲有一物忘记相赠,遂唤小女前来,好在赶上。”
“此是何物?”
“母亲言,匣内有一剑,名唤‘清风’。”
李峻闻之打开剑匣,果见一剑,三尺长短,寒气逼人。李峻关上剑匣,谢过罗婵。
“世子何日启程回府?”
“这两日启程,姑娘还有何事?”
罗婵欲言又止,良久,道句:“世子一路顺风。”
言毕,转身回走,李峻见罗婵走远,遂背着剑匣,径往酒肆。
行至酒肆,李峻先将剑匣放入房中,复回酒肆,见红拂在柜台核对账目。
“老板娘近来生意可好?”
“酒肆生意冷清,怕是没几日忙头了。”
“承蒙老板娘近几月照顾,小生过两日便回长安。”
“客官不多住些时日?”
“离家数月,也该回去了。”李峻道,“老板娘把这数月账目对下吧。”
红拂闻之,拿算盘算了半天。
“客官住了三月,住宿、酒钱、饭钱、草料总共九两一钱,客官给九两银子即可。”
“多有打扰,还望老板娘海涵。”
言毕,从袖中取出十两银子,红拂见状正要找零。
“老板娘不必找零,日后再来酒肆,那后院的房子,还要给小生留着。”
红拂闻之笑道:“客官放心,那是当然。”
李峻见时辰不早,遂叫了些吃食,食毕,便早早躺在床上。回想今日所学剑术,不觉间,已是夜深。
忽然“嘭”的一声,打断李峻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