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此还好,先前两次上山,罗教头皆外出未归,苦等无果。”
“那明日公子上山,定可寻到罗教头。”
“借余姑娘吉言。”李峻道,“不知余姑娘来此作甚?”
“先前公子所借银两,小女兄妹三人开了间裁缝铺,此番前来向公子道喜。”
“怎么不见姑娘两位哥哥?”
“铺子开了几天,生意还算可以,两位哥哥此时看铺子,小女抽空前来看望公子。”
言毕,余姚拿下身上包袱,从中取出一套衣服来。
“裁缝铺开张的时候,挑选了上等的料子,给公子做了套衣服,先前公子走得匆忙,未曾来及量下尺寸,不知合不合身,公子试下吧。”
李峻闻之,遂脱下身穿外衣,试了下余姚做的衣服,余姚见状,扯扯袖子,拽拽衣襟。
“有些小了,过几日再做套大一点的。”
“无碍,余姑娘裁缝铺才开张,正是忙碌,不可再耗费时日。”
“公子待小女兄妹三人有恩,一件衣服算不得什么,公子脱下来吧,回去小女再改改。”
“此时早晚寒冷,过几日天热,脱去内衬,此衣服正好合身,姑娘不必麻烦。”
“那公子何时路过平阳县,小女再给公子做一身。”
“好说。”
“姑娘午间可曾吃饭?”李峻问道。
“路上吃了些干粮。”
“不妨坐下再吃些?”
“不了公子,两位哥哥看铺子,若有买布匹的尚可,倘若有裁衣服的,小女不在,不是错过客人?小店才开张,正是要口碑的时候。”
李峻闻之,从袖中取出二两银子。
“先前姑娘铺子开张,小生不曾前去,此些银两作为贺礼。”
余姚见状,赶忙拒绝。
“公子对小女已是大恩,又怎肯再收银两?公子收回吧。”
李峻闻之笑道:“既如此,他日为小生裁做衣服时,定要收取。”
余姚见不好推脱,遂道:“既如此,那小女便依公子。”
言毕,余姚遂告别李峻,出了酒肆,往平阳县走去。
红拂见余姚走远,笑道:“客官真是艳福不浅啊。”
“老板娘休要打趣,萍水相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