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谬赞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已。”
两老者闻之,相继大笑。
“小兄弟此间作甚?”
李峻闻之,赶忙道:“小生欲访罗教头,竹舍院门紧闭,不知前辈可曾知晓罗教头踪迹。”
青衣老者闻之摇头,问起白衣老者。
“昨日此时见罗教头院中武枪,今日未曾相见。”
李峻闻之暗忖:早知如此,不如早一日前来。
“不知小兄弟可否赏脸,指点一二?”
“不敢不敢,晚辈才疏学浅,不敢指点,先前侥幸而已。”
遂辞别老者,行至朝阳居门外坐等,自己是来拜师学艺的,哪有功夫下棋?
老者见李峻走远,遂重开一局,继续对弈。
“此局不可同上局,不可受他人指点。”
白衣老者闻之大笑,随即同青衣老者抓子猜先。
李峻行至朝阳居门前,忽而坐下托腮,忽而站起远眺,坐立不安,从午间等到傍晚,从日中等到日落,仍不见罗教头归来。
此时,两老者对弈结束,从李峻身前路过,李峻此时正在打盹,闻有脚步声,赶忙起身,见是先前对弈老者,赶忙作了个揖。
“前辈去往何处?”
“对弈疲乏,回家歇脚,小兄弟不妨同老夫一同前去,夜间饮酒,探讨棋艺。”
“小生还要此间等候罗教头,不便叨扰,承蒙前辈好意。”
“既如此,小兄弟自便。”
言毕,抚须而去。
此时,李峻腹中饥饿,遂吃起干粮,忽而一阵冷风吹过,李峻打了个寒颤,赶忙裹了裹衣服,穿起厚衣。
李峻又等了两个时辰,甚是无聊。此时夜色已深,又下起小雨,李峻站起远眺,只见竹影方遮花色暗,莺音微衬雨声明。雨虽微寒无碍赏,花难永丽有何怜。
李峻望了良久,不见罗教头归来,继而坐等。
又过了半个时辰,只见霜痕上花木,月色入院围,仍不见罗教头归来。
此时李峻厚衣湿了大半,若继续坐等,明日必然生疾。
思毕,李峻站起,拍了拍身上霜雾,回头看了眼朝阳居,径直下山。
待李峻走远后,罗婵问道:“爹爹今日,为何还不相见?”
“刘备请孔明出山,凡三往乃见,这秦世子不也才来了两次么?如何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