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无人回应,李峻只当野猫打碎碗瓶,置之不理,又躺在床上。
次日,李峻早起洗漱毕,行至酒肆喝茶时,却见红拂早坐在凳子上。
“此时不见有客人,老板娘起得真早?”
红拂回头,见是李峻,打趣道:“奴家孤身一人,独守空房,不曾有人为伴,起迟作甚。”
见李峻并不回复,顿感乏味,便岔开话道:“客官昨晚可曾听到什么声响?”
李峻不知红拂言出何意,并未打算将昨晚之事言之。
“不曾。”
“如此便好,倘若真听到什么,趁夜逃走,奴家这银两收得可不心安。”
李峻闻之,笑道:“老板娘见笑了,小生虽胆小,若遇强人,定以命相搏。”
红拂笑道:“客官住一晚,倒把胆子住起来了,昨晚可不见客官言此话语。”
“小生诳语,老板娘勿要取笑。”
言毕,只见小二行至酒肆,看着两人。
“杵着作甚,桌子不用擦,地不用扫,马不用喂么?再敢如此,老娘克扣你工钱。”
小二闻之,一溜烟跑到马厩里喂马。
李峻见状大笑。
“客官莫要取笑,伙计们懒散惯了,如今生意冷淡,整日不知道作甚,真让老娘操碎了心。”
李峻闻之,遂不再言语,吃了早点,出了酒肆闲逛。
李峻外出闲逛,走了半天,却不见一个路人,甚是无聊,遂折返回至酒肆。
红拂见李峻前来,问道:“客官今日不上山?”
“昨日前去未果,罗教头想是出了远门,过几日便去。”
“客官且坐,奴家倒碗茶来。”
“无须老板娘亲往,小生知道路径。”
言毕,李峻去里间提了一壶茶来。一边闲坐一边喝茶。红拂见状,端了两盘瓜子、花生,李峻见之,赶忙道谢。
“客官不必多礼,不收银两。”
李峻闻之一笑。待到日中,李峻要了半斤牛肉,一壶酒。食毕,回至后院午睡,一觉醒来已是申时。李峻想着起来也是无事,又躺了下去。直到日入才起床伸了个懒腰,行至酒肆喝了碗茶水,又要了半斤熟肉。食毕,回至房中躺着。
福泽山朝阳居,罗婵问道:“爹爹,今日怎不见那世子前来。”
“王侯子弟皆是娇生惯养,出门坐车又不曾步行,昨日走了山路,定是脚酸,不知在哪窝着呢。”
“爹爹怎如此把人往坏处想,那世子不像没吃过苦的人,不然怎没个丫鬟、仆人跟着?”
“定是以为爹爹外出远行,过几日便来,故而今日不曾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