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Gin的心智和执行力,我猜是七年或是是更久。”降谷零说道:“根据调查,当时的同学们都认为他们是一对情侣。
Gin在孤儿院长大,菅生的母亲再嫁很早离开了,两个孩子经常同吃同住。一些住在临近社区的说,她们小学时关系就很好,经常——”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宫野志保板着脸打断了对方:“你带我来,不是为了给我讲Gin与幼驯染的恋爱故事吧?”
“他们一夜之间搬走的,曾经在孤儿院中生活的孩子说,他们的一个小头目就在那天失踪了:失踪前,小头目据说听到了有关Gin的小秘密。”降谷零说道。
“孤儿院倒闭许久最近城改拆迁。”降谷零看向高速公路上的路标:“施工现场,挖到了一具尸体。”
车子到达后,宫野志保望着四处叹了口气:“这里不止一具尸体。”
而且每一具尸体的死法从白骨化的尸身状况看,完全相同。
意识到对方没法把琴酒绳之以法,宫野志保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这是谢礼。”
白纸上写着时间和地址,这份情报让降谷零的表情变了。
一天后,诸伏景光在飞机上见到了好友:“zero,海外公务吗?”
“只是一次旅行。”降谷零笑了笑,注意到好友的包非常沉:“你这是?”
诸伏景光拿出一张红色的请柬:“去香岛,参与故人的婚礼。”
降谷零很好奇,他们从小就认识他怎么不知道对方在香岛还有老朋友。
“是参与一个好心姐姐的婚礼,她和男友相恋多年终于修成正果。”诸伏景光看向好友:“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搬家,我们也不会认识。”
“不如和我一起去参加婚礼吧,为他们送上祝福。”
降谷零点了点头:在他完成目的之后。
十小时后,攥着纸条的降谷零看到这样一幕。
老式的教堂内能听到悠扬的音乐声,穿着缎面抹胸长裙的女人满脸幸福的向前扑去。
在众人的注视中,高大的银发男人稳稳的接住了他的爱人俯身印下一个虔诚的吻。
那是一个从未有过信仰之人的忠诚。
从稚嫩到成熟,从孱弱到强大,从偶然到必然。
在无数种可能性中,他们选择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