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娴一脸古怪地说:“白粥而已,能有什么味道?”
“你做的味道都好吃。”
“……”
苏静娴面无表情,直勾勾盯着沈玉泽。
“用这种撩小姑娘的话对付我,有意思吗?”
沈玉泽撇嘴道:“这叫对你表白,懂不懂?没有风趣的娘们。”
“满打满算,你才二十岁,不也是小姑娘么?”
“咱就是说,你这性子真得改一改了,你对你亲弟弟,比太后对我还要残暴!”
刚刚的争执,沈玉泽是听的清清楚楚。
什么摁在水里呛,吊在树上抽,还有关进柴房里用火烧。
这特喵的都堪比镇抚司大狱的逼供手段了!
苏静娴回复的也很有力。
“玉不琢,不成器。”
沈玉泽气笑了。
“呵呵……这哪是琢玉?明明是拿锤子砸,哪块璞玉经得起那么砸!”
“就算是教育,也得讲究方式方法,结果你连人权都不讲。”
“我看啊,你比你弟更适合执掌镇抚司。”
苏静娴接下来的回应,一语中的。
“一个祖辈都被冤杀的人,有人权可讲吗?”
沈玉泽无言以对。
事实确实如此。
成长环境不同,不能苛求苏静娴和正常女孩那样。
她对自己,比对苏申义更苛刻。
沈玉泽默默喝完了粥,啃完了鸡蛋。
“你说的没错。”
“小舅子那边交给我来处理,保证让他心甘情愿地给你跪下磕头。”
“到时候,要是他还不乐意,咱俩混合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