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灼永远忘不了这一天。
两个人背着包袱开始了游学。
秦青灼和陆夫子的第一站就是淮郡最贫穷的乡镇,秦青灼和陆夫子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客栈。
结果吃了满嘴的土,这里的沙尘暴很严重,饭馆就是修筑在沙子里的。秦青灼甩了甩头。
“吃完了,就跟我一起去田地考察。”
秦青灼:“…
…”
他飞快的吃饭(),吃了就跟陆夫子走去乡下。
这边的人衣衫褴褛1(),生活很艰苦。陆夫子找了一个农户人家,打算在他们家住一段日子。
“你们给多少钱?”农户的男主人警惕的问。
陆夫子说:“半贯钱。”也就是半两银子。
男主人露出一个惊喜的笑:“你们可以住进来,但不能离开进入其他的屋子。”
陆夫子和秦青灼一起拱手:“多谢。”
男主人不知他们读书人的礼节,只是露出一个略显局促的笑。
刚开始秦青灼不习惯这土人一般的生活。
后来秦青灼牵着一条猎狗,在沙子里走得虎虎生沙,他看见猎狗把沙子里的东西刨出来吃了。
秦青灼跳过去拿着套着狗的绳索:“走了,走了。”
在这个小镇的居民还是会种菜的,只是可利用的土地很少。秦青灼跟着他们一起跳过篝火。
在陆夫子的逼迫下在田地里干了活。
往日在脑海中关于漫漫历史中的农具蒙着一层轻纱,现在他却找了木头来实验。
他的心越来越静,帮着居民们还能做一做木活。
“核桃树可以栽种在沙子中,等结果了再拿去卖,还能改善土壤。”秦青灼在脑海里找到适合种在沙子的树。
这里的居民脸上又悲又喜:“这是好的,可是我们也没钱。赋税重,还是算了。”
秦青灼通过这次的发现终于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他在现代还是大学生,还没有出过社会。家里是中等家庭,不是很富裕但不会短他的衣食。
到了古代,家中有爹娘顶着,他是家中唯一的一个读书人,家里的人都不让他干活。他找了轻松的活,在清风楼当一个账房先生,有社学的社长在他插科打诨下给了他银子,平县的县令也给了他银两,他走得太顺了。
走得太顺了,写的文章也带着浪漫的幻想。
秦青灼看着居民们龟裂的双手,愁苦的眼睛,他望向了陆夫子。
见过了淮郡的繁华,再次见识到了另一个偏差,秦青灼思绪万千。
晚上,陆夫子和秦青灼睡在两张木板上,陆夫子说道:“明日收拾包袱,我们该走了。”
秦青灼转过身来:“夫子,我们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