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惟清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证明。
他一路从额头吻到下巴,像只小狗似的又亲又舔,每当他的吻落在耳垂就会引起身下人的酥麻颤栗。
她伸手推他:“你起来。”
她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带着娇嗔。
手被他扣着摁到脑袋边上。
大概是嫌她吵,他的攻略阵地终于转移到了嘴唇。
唇瓣被他熟练的撬开,他的吻炽热又滚烫勾着她,酒精的气息让她略感不适,他吻得很用力,咬着她的唇又吮又吸,湿软的唇舌你来我往纠缠不清邀请她共沉沦。
他的熟练全都要归功于宋时夏前期的不吝教导。
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宋时夏身体发软,嘴唇被他吮的发麻,指尖顺着衣服从腰间滑入逐渐向上。被他禁锢着的手早就松开,她全身无力,情不自禁搂着他的脖子回应。
他一下又一下吻着她,表情看上去专注而认真,仿佛是在进行一项学术研究。
宋时夏被他看得害羞转头,心里涌起不服输的念头。凭什么自己被撩的要死要活他还能看着像个没事人。
她故意调整呼吸,不让自己开口就变成轻喘。
“家里没准备东西,你要不忍忍吧。”
季惟清闻言果真不再进行下一步动作,手臂紧紧抱着她,他把脑袋埋在她颈边委屈地蹭她的脸,宋时夏感觉自己像是被吸的猫。
啧,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伸手抚摸着他后脑勺,主动吻上他。
午觉睡醒已经是下午,院子里的说话声音逐渐变大,宋时夏终于睁眼。
季惟清酒醒坐在床上很是懊恼,看来是被自己醉酒的样子蠢到了。
宋时夏坐起来,她明知故问。
“怎么了?”
季惟清低着头,“衣服脏了。”
他的衣服皱巴巴一团,他穿不出去。对他这个有点洁癖的强迫症而言,恨不得变出来熨斗把衣服拉的板板正正。
宋时夏忍住不笑,但根本忍不住。
“等我爸妈晚上睡了再洗吧。”
看他还是不自在,她终于不逗他。
“我带的背包里有咱俩的贴身衣物,你自己翻翻,我再问我哥借件衣服。”
季惟清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终于翻到干净衣物,他准备把弄脏的衣服藏起来。
宋时夏在他身后喊:“别藏了,晚上我带你去河边洗干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