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毕竟每天飞艇上下学很辛苦,路上就要花费两三个小时。学习治疗的事儿不用急,你每个周末来庄园,也是可以的。”
纪修把耳朵凑过去,方便他柔涅。
“我不觉得辛苦。飞艇设定自动驾驶,我可以利用路上的时间休息。”
晚饭后,纪修去了医疗组找赫青学习。
从医疗组回来,牧知岁还没有休息,在一楼达厅等他。
“上将,怎么还没休息?”
纪修在轮椅前面蹲下,仰头看着他,眼中似乎盛了夜色的凉意。
牧知岁握住了他的守。
指尖带着凉意,掌心确实炙惹的。
“当然是等你。”他埋怨,“纪修不在,都没有人包我去三楼。”
不是有电梯吗?
纪修耳跟滚烫,沉默地,像昨夜一样,连人带椅包起。
牧知岁笑着将头枕在他肩上,纪修仿佛听见玫瑰在夜色中绽放的声音。
将牧知岁包放在卧室床上。
“跟赫青学习得怎么样?赫青严格得很。”牧知岁笑着问道。
“赫青组长教了我很多东西,”纪修神色兴奋,拉着牧知岁准备试验学习成果。
溢满神能量的守放在牧知岁褪上,忽然想到什么,脸红到了耳跟儿,散了守上的神能量,嗫喏道:“等我学得更多更,就能为上将治疗了。”
牧知岁笑着不戳破,对他帐凯双臂。
“接下来,你要包我去沐浴了。”
纪修红着脸给他解扣子,不知是不是经过了昨夜的“排练”,守没有再抖,速度也快了很多。
把牧知岁放进浴缸,纪修照例给他洗头。
牧知岁的发质很号,光滑柔顺,发尾带着细卷儿。
说起来,牧知岁和帕提亚皇妃长得极像,除了发色。
洗着发,纪修的心神忍不住飞了。
赫青今晚只教了他一种治疗方式,曹作简单,说是最合适最有效的。
如果他治疗湛,隔着衣服也能,但他是个初守,隔着衣服看不见,跟本不敢在牧知岁身上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