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这顿饭吃的还算是不错,林长风胆量了得,面不改色的夹菜放进嘴里。
我先是试探的少夹了一些,确实能吃。
小喜守在门口,厨子面如菜色,嘴唇泛白的小跑进来。
「二爷和夫人吃了吗?」
小喜点头。
厨子捂着肚子,痛苦的蹲在地上。
完了。
菜是能吃,就是窜稀。
当晚我与林长风躺在床上,我捂着肚子想放屁。
放被子里我嫌臭,掀开被子我怕臭到他。
我想了一万个方法,最后小心翼翼的爬起来,准备去门外解决这令人窒息的生理问题。
没想到刚站起来,一个响亮的‘噗~’在这个安静的房间内四散开来。
我呆愣在原地,一直之间不知道该捂脸还是该捂屁股。
脸上像是被针扎过一样,火辣辣的涨红起来。
但是我的肚子没有给我那么长时间来思考现在是找个地洞钻进去,还是其他有的没的。
我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脸从床上跳了下去。
「小喜!」
救命啊!
后面那句我没喊出来,实在没有脸可以再丢了。
好在林长风实在给面子,全程没有吭一声,无声中给了我足够的安慰。
但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跑出去后,林长风脸色难看的从床上起来,披上衣服也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这一夜院子里可谓是鸡飞狗跳,半夜出去砸门把大夫请来开了方子,一式三份。
厨房连夜挂出牌子,二少夫人与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我出名了,一战成名。
后来听小喜和我说,我那顿饭被戏称为一命归‘稀’。
羞的我三天没出门。
然后风言风语戛然而止,从此江湖只有我的传说,再也没了我的话本。
【9】
但我和林长风那原本就没得有的夫妻之情还是因为一顿饭淡了。
我掐指一算,五日了。
他都不来搂着我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