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婵小腹一紧,欲从谢砚身上下来。
“别动!”谢砚摁住了她的大腿,“你若实在不喜欢这种方式绑着你,那我们换种方式。”
“什么?”姜云婵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乖乖配合,跟我生个孩子,彼此安心。”他的手往水深处探去。
姜云婵腿根发软,方才险些被人侵犯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她推着谢砚的臂膀,“我现在不想!”
“可我想。”
“谢砚!”姜云婵濡湿的杏眼瞪着他。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有无休无止的力气没日没夜发泄在她身上。
可她真的很累,又根本对抗不过他,缓了口气,“我月事快来了。”
“怎么会呢?皎皎的月事刚过了半月。”
谢砚早就把她的日子刻在脑海里了,还曾找大夫算过日子,每月这几日正是易受孕的日子。
从前不可得的,这个月必得达成。
他自不能放过机会,更加勤勉才是。
谢砚的力道势如破竹,而姜云婵刚才才跟匈奴人挣扎了一番,哪有力气反抗?
她被牢牢钉在水中,温泉水不停地冲击着她的小腹,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她的意识。
瘦弱的人儿被谢砚抱在怀里,或是压在岸边,反反复复,无尽磋磨。
时而清醒着悲愤,时而愉悦着沉沦,她的身子早就不由自己掌控。
姜云婵突然觉得李清瑶说得对极了。
她就是一个供谢砚发泄的禁脔。
天生就是被人玩的嬴物!
天生的玩物……
匈奴人的话在姜云婵脑海里不断冲撞,和身上的男人一起将她撕得粉碎。
姜云婵无望地俯趴在石壁上,望着青石板上交叠的身影。
他那般高大,几乎把她的影子完全吞没。
她如同布偶被他拦腰提着,眼中的泪似断了线的珍珠,颠簸得碎落一地。
“谢砚,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呢?”
谢砚吻她脖颈的动作忽而一顿。
他把她当什么呢?
他不是一直把她当夫人吗?不是一次次求她嫁他吗?
是她自己不要,她把他的真心摔在地上。
每一次关键时候,她都义无反顾向顾淮舟倾斜,无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