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嗓音因为这过度的笑声,而变得很是沙哑:“是啊,这就是自我感动。”
“原来你也知道,自我感动是不可取的啊,那你刚才,或者说,在李明月的事情上,你在自我感动些什么呢。”
詹云青面色一顿。
一时之间,他竟是完全不知要回答我的问题。
我没想过要他回答,唇角轻扯,似自言自语,又似跟詹云青说的:“你从来都没有要求我这样做,那我想问,我现在不做了,你又是怎样的态度。”
“你每每出现在我的面前,不是因为李明月,就是因为你们詹家的人,不然就是因为你自己,而这些的改变,是因为,我,林婉儿,不再像以前那样做了。”
“你终于意识到这里面的不对劲了,你觉得这些事情,就该是我来处理的,就应该是我来承担的。”
“我没有——”
詹云青勉强地扯起唇角,有些牵强地否认。
我没有回应他,自顾自地说道:“一个被养在深闺里,知书达理,学术五车的闺阁千金,她为什么会愿意为另外一个男人,学着掌管事务,扛起夫家乃至是夫家婆母该承担的掌家之权,把压力落到瘦弱的肩膀上。”
“会有男人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吗?”
“没有。”
“你都知道。”
“而且,我曾无数次地告诉过你,我爱你,爱得愿意为了你,而付出所有,再累再苦,我都不怕。”
“只要,你能给我一点点爱。”
“不,我要的甚至不是一点点爱,而是,只要你回头看我一眼,我就能满足。”
“可是你呢?”
“你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