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真血压高,还是想逃避。
只有秦伟涛和邹阳,一把鼻涕一把眼裂,咬死了说里面有怪异。
确认瘿颅已撵走的秦璎,大方让开一步。
摸着旺财软乎乎的小肚肚道:“那你们在进去看,顺便给那小班哥叫个救护车。”
本着有热闹不看白不看原则,仗着人多,一群人进去看热闹。
映入眼帘的,就是坐在一堆黑毛耗子里的小班哥。
这些耗子原地趴着见人来一点反应也没有。
小班哥一身对襟褂子瘫坐着,盯着掉木屑的门槛,喊他不应,手指快戳到他眼珠子了也不知道眨眼。
秦璎还抱着旺财,见状不无担心道:“他们三个是不是早上吃了菌子。”
众人闻言正觉有道理时,小班哥腿一蹬后仰倒去。
没一会,救护车开到了村中停车场。
担架车推上来,把昏厥的小班哥和秦伟涛邹阳送进了卫生院。
救护车还没走,警察也来了。
是秦璎怕被讹报的警。
牵扯三个人,出警的是个老警。
连着秦璎都一起送到卫生院。
作为唯一一个清醒的,秦璎做了个笔录。
她本身就是个老油子,谎话编得滴水不漏。
从秦伟涛打电话的通话记录,道进屋后突然冒出耗子跟三个人突然发疯,半真半假说得毫无破绽。
再有秦伟涛三个傻缺确实在村里弄了黑毛耗子,库房里那些模特是邹阳家的,吊木头模特的鱼线是秦家的。
为了吓唬秦璎,他们还拉了秦家老宅的电闸,捅坏了灯泡。
至此,虽然还没查清楚秦伟涛三个产生‘幻觉’的原因,但秦璎已经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做笔录的老警察都无语,暗骂秦伟涛三个孙子缺德。
让秦璎在笔录上签了个字后,站起身想起旁边看看小班哥清醒点没有。
谁知,屁股刚从椅子上起来,就听见外头一阵鬼哭狼嚎。
“我的儿,哪个祖坟塌方的把你害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