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波本握方向盘的力道重了几分。
“那是我打算培养的助手。你换一个条件。”
“别那么小气嘛,大家将来都是同事,等平泽组并入组织,没准有些人还要进你的组里。一个小孩罢了,太过重视的话,会让人觉得你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呢。”
他意有所指。
“既然如此,”波本也不退让,“就别招惹你将来的上司。”
他冷笑:“你不会觉得,自己的实力有资格进朗姆、琴酒、贝尔摩德这些人的队伍,或者能拿到级别比我更高的酒名代号吧。”
“你!”
波本就像一个步步紧逼的猎人,他立即察觉到了平泽健的动摇,进一步威胁道:“组织在东京这边的情报组,最高负责人是我。你真的要和我对抗吗?”
平泽健愤怒地瞪着他,气得脸红脖子粗,却不敢轻易反驳。
就像他不敢违抗琴酒那样,他同样也不敢得罪波本——这些该死的组织高级干部,打来打去也不见有人腾出位置来,反而是他这种跑腿的小人物夹在中间,成了炮灰。
最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算了,管他屁事,琴酒和波本的恩怨让这些人自己烦去吧。他这也算成功交差了。
他把u盘递到车窗边上。
“行吧,东西给你。希望这位……未来的上司,”他重读了几个字眼,“能多多关照我。毕竟我是个识时务的人。”
波本接过东西,在副驾驶位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交到平泽健手上。
“也别说我无情,这些资料的价值,足够抵你那几个卧底了。”
他意味深长地笑道,十足的恶人做派。
“如果你之后愿意进我组里,这种好事会更多。我向来关照自己人。”
说罢,他重新摇上车窗。
车子的引擎发动,油门踩到最大,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码头。
码头的风呼呼作响。
几百米的高空中,一个小不点注视着白色马自达rx7离开,满脸沉思。
好家伙,他到底住进了什么人的家里。
原来不是“接了危险人物委托的倒霉私家侦探”,而是“让危险人物俯首的神秘人b”——为什么用b这个字母呢,因为波本首字母是b。
话说回来,波本是他的代号吗?
他知道这是一种威士忌酒的名字。刚才听这几人的对话,他得出一个结论,波本是某个组织的高层,而平泽健和他的手下即将被兼并到组织内。
对话中还提到另外几种酒的名字,听起来和波本地位相当。
难道这个组织的高级成员都用酒名当代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