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让很多考生准备不及,怨声载道啊。”
邹御史只当是厂卫特务的例行盘询,毕竟自己这次行为确实有点违反常例。
故而就问心无愧的回应说:“突然开考乃是为了公平公正,避免说情之人纷纭而来、搅扰考试。”
白榆就顺手送上一顶高帽子,“大宗师一心为公,在下深感佩服!”
邹御史微微自得,连厂卫特务都能被自己的正气折服,情绪价值拉满。
于是邹大宗师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开考之前本官就在这里不出去了,也不见外客。
尽力做到严格自我约束,保证不给希图走捷径的人任何可趁之机!”
说完后邹御史就想道,不知道特务会不会把自己这段发言写进密报里?
白榆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其实,在下也是一名考生,后天也要上考场。”
邹御史:“。。。。。。”
卧槽尼玛!你是来钓鱼的还是耍猴的?你觉得你这样做很幽默吗?
而后邹御史脸色迅速冷漠下来,挥了挥手说:“无甚好说,为了避嫌,你退下吧!”
白榆连忙又道:“在下有些经义不明之处,特来请教大宗师,还望授业解惑啊!”
邹御史更加反感了,这意思不就是提前索要考题么?简直做梦!
“滚下去吧!”邹御史忍不住很厌恶的呵斥道。
白榆仍然不走,继续说道:“其实在下最崇尚的就是公平,最渴望的就是公正,怎奈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
很多考官只看到在下身份,心里就自动将在下摒弃在外。
只希望大宗师现在给在下一个机会,亲自考校过在下的水平,然后再做定论。”
邹御史仍然说:“不必了!你若再纠缠不休,本官就要叫禁卒来了!”
白榆无可奈何,只能换了一种嘴脸:“大宗师,你也不想让严党知道你和大学士徐阶密谋的计划吧?”
邹御史心里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个厂卫特务凭什么说出这话?他知道了多少?
自己受到徐阶秘密扶持的内幕,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这一派胡言,本官听不懂!”邹御史先试探着否认说。
白榆大大咧咧的说:“没什么不明白的,就是大学士徐阶密谋扳倒严嵩父子,秘密安插了几个志同道合的人在都察院当御史。
同时一直在暗中全力搜集严嵩父子的不法事迹和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