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相隔了好几个月,但她的记忆还非常清晰。
连那颗树莓芝士球的味道都还记得。
彼时她还以为是贺砚庭也不喜欢芒果类的甜品,却万万不曾想,他竟然知道她芒果过敏。
她错愕出神良久,等回过神,忍不住拽住他的手指,晃了晃,压低声线狐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芒果过敏的?”
男人面色如常,眸光也没有任何波动,就仿佛只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
大约是她问得认真,他才思索了数秒,最终答复:
“忘了。”
不是敷衍,也不是糊弄,是确实忘了。
或许是多年前听她的爷爷或奶奶提过,也可能只是他路过她家门口虚掩的房门时,极不经意地听了一耳朵。
而他记得的又何止是区区芒果过敏这一件事。
他独来独往惯了,对旁人的任何事情都素不关心
。
唯独有关她的,哪怕琐事,他也仿佛是印在了骨骼里,事无巨细。
“我去抽根烟。”掌心落于她发顶,不轻不重地抚了抚。
施婳望着他泰然离去的背影,再度陷入怔忪。
香山澳禁烟法律严格,室内和街头都禁烟,只能寻吸烟区。
昨晚住酒店套房,不想让她闻二手烟,故而一直没吸,这一阵稍许有些瘾。
进了吸烟区,他两指捏着烟盒,取出细长烟管,咬住烟嘴,偏过头去点燃。
漫不经心地吁出一口,寂冷的白雾浮散在空中。
因为惦记着杏园里等着的人,一根烟抽得显然比平时更快许多。
期间还接了一通公务电话,草草讲完收了线,烟也抽完最后一口,摁灭了烟头,男人长腿信步,打算折返。
记挂着心尖人的贺砚庭哪里会留意,吸烟区的另一侧,一直有两位容貌异常惊艳的美女悄悄打量着他,欣赏他衔着烟吞云吐雾的模样,眼睛都恨不能钉死在他身上。
直至他大步离开,两位身材高挑衣着性感的美女也踩着高跟鞋追出来。
“sir,you&039;rehand!ayihaveyourntactration?”
“唔该留个whatsapp畀我哋,facebook,s都得。”
(拜托留个微信给我们,脸书s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