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怯生生的,不免惹人疼惜。
但愈是楚楚可怜,落入他眼里,愈觉得是诱引人失控的极致勾缠。
半晌,男人的唇缓缓滑下,抵在她耳垂旁边,不由分说地吮住——
同事。
她口中那位姓黎的男同事。
他见过的。
陪着她来医院,守在她床边,给她买粥……
如此种种,本就蛰伏许久的愠妒再度烧起。
施婳惊懵了。
甚至顾不得羞涩,只觉得满脑子混沌迷离。
不知道多么费力才挤出一句冷静的质问。
她气喘吁吁,乌沉的瞳仁浸满了水雾,被吮吻得鲜红欲滴的唇瓣莹莹颤抖:“贺、贺砚庭,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只是假夫妻……”
男人滚烫的呼吸微微滞住,却不过须臾,沉稳的攻伐又再度继续。
喑哑蛊惑的嗓音在她耳边徐徐荡开。
一字一顿,听得她心尖儿颤栗。
“我从未说过是假的。”
“或许,太太需要我用更直接的方式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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