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下来将他的私人手机玩得好似成了她的,整个人更是不知何故偎在了他怀里。
双腿微分,绵软无骨的身子大喇喇跨坐在他大腿上,身体百分之九十九的重量都依附在他胸口,绯红微热的脸颊在他胸口贴来蹭去。
她仿佛意识不到身下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只将他当做自己的大公仔一般搂着。
贺砚庭喉结几番上下滚动,呼吸粗重,但始终克制,以最高的定力抑制着男性的本能。
陪她玩了这么久,原以为她折腾够了也差不多该累了。
冷白遒劲的腕骨轻托少女的身子,试图将她从怀中拎起,安置在枕上。
他清冷的眸光压抑着欲念,喑哑的嗓音试图诱哄:“太太闹够了,该睡觉了。”
睡意渐浓的小姑娘眼皮已经在打架,开始迷迷瞪瞪了。
可耳畔倏然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腔调,令她陡然惊醒。
他唤她太太。
那两个字眼坠入她耳中,仿佛弥漫着浓情蜜意。
她瞬间就精神过来,埋在他胸口的脑袋钻出来,仰着小脸,怔怔凝着他。
卧室大床边昏黄的床头灯拥有一顶非常精致的复古水晶灯罩,暖黄灯光透出灯罩落在他脸上,连阴影都是琥珀色的。
锋利饱满的喉结上方,赫然是那一抹淡色薄唇,透着冷调的性感。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处,很难想象那里的温度。
究竟是像他的掌心一样温热干燥,亦或是像他的人一样寂冷。
屋内的空气不知不觉变得稀薄。
她就在他怀中,咫尺的距离难以判断灼热的气息究竟源自于谁。
她纯澈的瞳仁像是被这气息熏染了媚态。
一霎流
露出小狐狸般的楚楚妩媚,盈着薄雾水汽,分外勾人。
她不知哪来的肥胆,大脑所有的理智消弭殆尽。
只余下一个念头——想尝尝他嘴唇的温度。
那樱粉的两片唇瓣染着湿漉覆上去时,分明还带着颤意,暴露了她无处可藏的胆怯,可箭在弦上已经没了回旋余地,唯有愈加大胆地与他的贴紧。
偌大的屋内鸦默雀静,只有一轻一重的喘息声起伏清晰。
一向不沾风月不染欲色的男人发出一声晦涩低哑的闷哼。
少女的主动进攻来得猝不及防。
他被攻城略地却全无戒备。
他的隐忍和克制有一瞬的对峙,但很快就被掩埋在少女热情的浅尝下被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