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真灵受损?
情欲立减,左思右想后,不得不苦笑拒绝:“郎君,要不……下次再合郎君的心愿吧。”
就在眼前,却不能入怀。
唯有苦叹:“两情若长久,不必争朝夕。”
看着她的鳞片粗笨,白无常侧头一想,又提醒她:“也许是雨后月更明,反制了你的妖灵。”
他见识多,也许真被明月所害。
立即抬手遮住月光,急声说:“我先走,明夜再陪郎君吧。”
刚要离去,却被他唤住:“我还没对你说我找你的用意呢。”
有明月当头,她紧忙退到树影下,急问:“郎君快讲,我觉得身上好痒,不能再晒月亮了。”
“这次简单,不要钱财,帮我弄点最灵的刀创药,要涂过不留疤的。”
一定是给雷泪蕾求药。
也没心情吃醋调笑了,施法招回衣物,转身跃进黑影里。
白无常急忙大喊一声:“再顺便带五斤熟蚕豆,要咸的。”
驾风寻到一个山洞,迫不及待的钻进去。
去除衣物与鞋袜,直至一丝不挂。
细细查看,并无任何不妥。
难道真是受不了雨后明月?
赤条条的钻出山洞。
哪有半片鳞?
古怪!
白无常在月下独步,随手丢掉一块干枯的树皮,不禁感慨:“自然造物,鬼斧神工,松皮的鳞片与蛇鳞怎么如此相像?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天边泛白,鸟儿欢唱,一夜转眼即过。
可怜的白无常独自倚坐在车轮旁,冷睡一宿。
觉得耳边有晨鸟欢唱,才迷糊的睁开睡眼。
见到雷泪蕾在不远处轻步,黑无常紧随。
他们不是彼此冷落吗?怎么突然画风转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