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帐帘,引进徐徐微风。
微风抚过凤鸣草,发出曼妙的灵音。
灵音在大帐里盘绕,像礼乐一般悦耳。
颌起帐帘,她除掉鞋子,赤着一双天足,趾尖点地。
随着灵音,翩翩起舞。
腰肢柔弱,曲线妖娆。
只有她的舞,才能配上这支礼乐。
只有这支礼乐,才能映衬她的曼妙。
灵音渐渐迷茫,舞姿迂回不见。
她走近书案,羞红了脸,轻声诉说:“我国有两件至宝,一件是凤鸣草,一件是……我。”
只听说过公主是被人家侍候的。
今夜,她为我做菜,陪我饮酒,为我起舞。
这……装可怜的好处竟然有这么大吗?
她回转书案,坐到了沙纱莎的身旁,以指做梳,滑过她的长发。
“你好美啊。”
我?好美?
真是谦虚了,哪能美过你?
刚要回应她的夸赞,突然被她捧起脸,红唇印了上来。
四片薄唇碰触,情迷尽在柔软间。
脑袋瞬间空白,沙纱莎将眼睛瞪得杏圆。
发生了什么?
原来,她看上的不是黑君哥哥,是我?
在呆愣的一瞬间,贝齿被轻轻翘起,她灵软的舌尖滑了进来。
天!
初吻!
我的初吻!
给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