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衫已被剥去,露出香肩。
撕扯她小衣,胸前一片明亮。
顾不得遮掩酥胸,无力的推他,娇呼连连:“郎君,饶了我吧,今天日子不对,我……我月事来了。”
“嗯?你是妖?还有月事?”掀起她的罗裙:“我来看看。”
他的双手灵动,无尽撩拨。
情欲起,毒气进。
已攻进血脉,向心室游走。
生死攸关,拼命抓住裙带,不能再让他脱了去。
胡言乱语的连声求饶:“我最近在练摧心术,不能沾酒气,郎君今天喝了酒,会毁了我的功,改天郎君不喝酒时,我再随郎君的心意吧。”
已脱下了她一只绣鞋,放在鼻下一闻。
“唉——摧心术坑苦了我!”一声叹息后,他不再强求,松开了手。
慌忙拾起小衣,裹住胸前春光。
白无常又叹:“我依计行事,为了迷乱童男的心性,需顿顿陪他饮酒,咱们的好事到底什么时候能成?”
抢回鞋子,收起玉足。
随意应付他:“只要郎情妾意,还怕那天晚来吗?”
抓起外衫,逃出他的怀抱。
匆匆放下一句:“郎君不必省钱,明夜我再给郎君多找些不义之财。”
跃向夜空,化做一道烟,无影无踪。
美人远去,手有余香。
回味了一会儿,抓起不义之财,笑说:“银子啊银子,缺你时,你不来。不缺时,你到了。”
撑着树干站起身,提着包袱走回齐三爷的府门。
遥望红菩萨逃走的方向,得意的一笑:“摧心术不能沾酒气?你为自己找了个好借口,也为我找了个好借口。”
红日初升,百鸟齐鸣。
薛血雪舍不得离开床。
自从告别蛇王府,昨晚是她吃过最好的一顿,睡过最美的一觉。
齐三爷送的马车,停在院门外。
见到这架马车,薛血雪已被惊呆。
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马车,像一座移动的房子。
八匹骏马,浑身油亮,四足健硕,正在等待主人的驱赶。
白无常手持马鞭,坐在驾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