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只能跟在周春明的屁股后面吃灰尘。”
许白鹿昂起头颅,显得十分不屑。
“算了,这种事情不能勉强,”关洪涛摇了摇头,“这样吧,我送你们母女俩去酒店,先安顿下来再说。”
“稍晚一点,我请你们吃饭,吃法餐怎么样?”
“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尽一尽地主之谊。”许白鹿傲然道。
“你啊你,还是一点也没有变。”关洪涛摇了摇头。
虽然许白鹿整容整到面目全非,但是那股子傲娇脾气,却是半点也没有改。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
许白鹿和关洪涛坐在餐厅里面聊着,她怀里的孩子喝了奶以后,已经困得睡着了。
两人聊着这些年的变化,都很有感触。
在八零年代初,他俩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哪里能够想到,十五年后会在纽约这样的国际大都市碰头,而且两人都已经小有身家。
“涛子,对不起,当年是我伤害了你。”许白鹿脸色有些泛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愧疚。
“没事,我也伤害了你,坏了你嫁入豪门的好事,咱俩算是扯平了。”关洪涛讪笑道。
许白鹿轻叹了一声:“不怕告诉你,我可能要离婚了。”
“啊?为什么?当初这姓杜的,不是你自己挑的吗?而且据说还花费了不小的代价。”关洪涛一脸纳闷。
许白鹿又发出一声叹息:“虽然我老公跟周春明长得很像,但是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完全聊不来。”
“我跟他待在一起,仿佛跟一根木桩子生活,实在太无趣了。”
“不仅如此,这姓杜的还背着我,悄悄跑去泡吧,跑到红灯区去消遣。我怀疑他是故意的,就是想恶心我,想让我砸钱跟他离婚,他好回去跟前妻和儿女团聚。”
“还有这种事?”关洪涛有些诧异。
“怎么没有?”许白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强拧的瓜真的不甜,用金钱维系的感情,实在是太脆弱。”
“来纽约之前,我跟我妈商量好了,她同意我离婚。”
“回去之后,我就跟姓杜的摊牌,让他有多远就滚多远,朵朵由我自己抚养。”
“行吧,你自己决定。”关洪涛也不晓得,她说的是真是假,反正就当故事会听一听。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带着孩子离开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