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这个,据她所知,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平常傍晚,一个陌生的女人拿着他的令牌乱跑?
绝对有事情。
她身为神秘宅子远近闻名的顺风耳千里眼,她一定要时时刻刻掌握第一手消息。
轻功落地的时候,因为前冲的力气太大,她停下来的时候没刹住车,猛地踉跄了好远,“草。”
暗骂一句,狂粤的心跳在此时达到了顶峰——算了,她的心理素质一向不怎么好来着,只是没人知道罢了,她总会掩饰得特别好。
“少主!!!”狂粤有点儿不敢进去,但是声音里难免带着些慌乱。
里头只能睁眼的南宫澈,呜唧呜叽答应着,要是翻译过来,那应该是: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快来!快进来救我!
奈何声音太小,狂粤经过了一番心理挣扎,脑海里却突然想起来上一次忘记经过允许就冲进去的场面……
南宫澈从来都是痴好美色,身边的女人从没少过,即便是已经从小跟着他长大了,也难以接受,他坦胸漏怀坐拥三四个女人的风流样子。
狂粤的脸色一白,但是门内让她快发疯的安静更让她忽视不了,忍受着强烈的不适,她还是再一次闯进去了。
明明给自己立下过誓言的,绝对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明明。
一路直冲,冲进大敞开的门内,狂粤还是没看见人,但是,“少主?”
狂粤带着一些不敢确定,怎么内室里确实传来一些声音,听了半天,却实在是不像一个人,而像一条狗发出的声音呢……
果然,狂粤在屏风后面,看见了只能活动眼珠子的南宫澈,她无语,“少主……”
眼神里带着些失望,“为什么不肯吭声回答我一下呢?”
等了半天,躺在**等南宫澈:……
姐,或许,你能看见我到现在为止都躺在**,没脱衣没脱鞋,跟一具尸体一样,发现点儿不对劲?
好吧,狂粤缓过来神了,“你不能动?!”
南宫澈:对啊……
我真的谢。
狂粤坐到他床边,抱着胳膊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看得南宫澈直起鸡皮疙瘩,半晌,狂粤露出一抹坏笑,“少主啊……你终于落在我手里了……”
南宫澈:从来没比现在更痛恨沈时荇。
不过,她想干什么?
狂粤相当于他的一个姐姐,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但是他欺负她欺负顺手了,是有那么一点儿没把她放在眼里的意思……
怎么?这样就要报复他吗?
谁知,南宫澈已经准备好了,让这个女人象征性的从自己身上先讨回来点儿报酬,也好去找刚才抢他令牌的女的要解药,下一秒,狂粤竟然凭空落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