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荇:你什么时候这么体恤下人了。
真会装。
为了吸引猎物进入你的牢笼,真是一点儿底线也散尽了。
沈时荇一言不发,内心却已经十分鄙夷不屑起来。
骗子本来还想有点风骨,好歹纵行江湖这么多年,结果,还没来得及把手放在自己干瘪的肚皮上,一声鸣叫很是不配合的响了起来。
“咕噜噜噜——”
“噗呲。”
沈时荇笑了。
也别怪她不厚道,她可是专业的杀手,一般都不会笑的。
除非忍不住。
哈哈哈哈哈哈。
骗子也就破罐子破摔,不要那形同虚设的脸皮了,“那小的,也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两位贵人。在下,算欠你们一个人情。”
看看,都坐下吃了,还嘴硬呢。
无妨,太子懒散看了他一眼,以后有的你还呢。
吃过饭后,骗子就先被留在了府上,
太子的脑中开始慢慢把计划设计地更加细致。
江南城主如今已经察觉到了风声,但是目前只知道太子来了,却不知道太子已经住在了城中,说明江南城主还是有一些信息差的。
再者,想要寻找江南城主贪污的证据,说容易也容易,但是说难也难。
这么多年,再缜密的一个人,不可能没有一丝马脚泄露。
更何况,现在他贪污的事情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一直苦于证据不足,一直无法定案罢了。
从这个思路出发,不妨从他的二儿子下手,越是看似坚固的人,一旦让人抓住把柄,那将是一场无法挽回的结局。
月下盈光四散,窗外的夜来香自开。
季节倒是个好季节,沈时荇走到太子身边,主动开口,“此行,什么打算。”
你既然让我身犯险境,也要给我的指点吧。
沈时荇看待这件事还是比较认真的。
毕竟,放在上一辈子,这种事情还真是十恶不赦的罪名呢。
烛火很亮,照耀他的眼睛,宛若辰星,听了这话,倒是没回答,反而是提起了上一件事,“沈时荇,那毒,本不该孤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