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自己本就是奴婢。
只是,每次深夜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自己还算十分奢华的房间以后,总要借酒消愁,整夜整夜睡不了。
还是不敢睡。
梦与现实,她总是忍不住沉溺,所以她选择清醒。
今天这个举动,她已经想好了。
当了这么多年的贴身侍卫,好歹算完成了十岁那年江南城主交给自己的任务,她也算有功,哪怕轻薄了南宫澈,被他一个大男人给烦了,也算功过相抵,她不后悔,不回头,她准备离开这里了。
她要离开。
在心里再一次确认了这个念头以后,她撬开了他紧闭的双唇,做出了南宫澈万万没想到的举动。
她居然依依不饶,反反复复,好似不知饥饿与停歇了。
声音染红了他的耳朵,人生第一次,他居然有了羞赧的感觉。
“唔唔!唔唔!”
南宫澈努力搞出来一点儿反应,狂粤才终于一副大梦初醒的模样,迷蒙着一双丹凤眼抬起头。
南宫澈,这个历来风光无限潇洒肆意的少主,正在努力的用鼻子呼吸。
一天之内,被两个女人折磨成这样,南宫澈心里一阵阵拔凉。
女人真可怕。
眼神突然定在狂粤的脸上,却忽然看见了刚才的痕迹。
他老脸一红。
狂粤达成了自己的心愿,只是心脏还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站起身,本来想去桌子上拿个茶杯喝口水,却发现,桌子上居然一派狼藉,就连一滴水都不曾剩下?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饿鬼把他们少主给毒哑了。
狂粤不通医理,见到南宫澈这样,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先把自己想办的事儿办了,正好反正他也没事,只是不能动了,她去跟江南城主辞职,顺便跟城主说一声,少主什么情况。
打定主意,狂粤只是扭头看了一眼南宫澈,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南宫澈:我想死。
这都算什么事儿啊啊啊啊!
人生惨遭滑铁卢?
他本来想要不要学着人家那些有气节的英雄干脆咬舌自尽了算了,却发现自己连这些都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