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皮薄了,他的脸皮倒是厚了。
夜里,叶泽霖搂着爱妻花扶疏的玉颈,大手钻进藕粉中衣下,不安分摩挲着花扶疏那香嫩的凝脂。
花扶疏抓住男人在她身上上下游走的魔爪,从衣裳下拽出来,“别闹,不可以。”
男人怔怔的看着女人,“为何?”
生了儿子后,每每在那事上她从来不会拒绝自己。
“累了?”他努力回想这几天有没有累着花扶疏。
花扶疏翻身过来,对着叶泽霖,这男人随着年龄增长,身上那股文雅的气质越发收敛了,更加沉稳,喜怒不形于色,有时候,她都猜不到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先帝崩除,秦王登基,朝堂波谲云诡,过分彰显喜怒不是件好事。
她看着男人两瓣薄薄的唇,伸出食指抚摸着他的双唇,“我怀孕了,所以不可以。”
“什么?”男人倏的一惊。
花扶疏收回食指,“你没听错,我怀孕了,一个多月了,你又要当爹了。”
“我们不是……”生了满满后,他们一直有措施的。
“也不是百分之百,这孩子就是那漏网之鱼。”
这形容恰如其分,可不就是漏网之鱼吗?
“怀都怀了,就生呗,养一个也是养,养两个也是养。”
八个多月后,花扶疏产下一女,孩子名字是叶泽霖取的。
大名叶落葵,小名幸儿,幸福的幸。
有子有女,他已心满意足。
落葵肖似其父,人说儿肖母,女肖父,果然是真的。
欧阳夫人说,她爹生得俊朗不凡,这闺女长大了说不定是个大美人呢。
时光似水,一去不返,已是两年后。
孩子们渐渐大了,正是猫狗都嫌的年纪,护国公府和大将军府俨然成了孩子窝。大姐头叶葳蕤带着弟弟妹妹和四德荔枝家的儿子,以及三巧家的女儿,上窜下跳,爬树捣蛋。
四德和荔枝成了亲,三巧也找了相公,三巧相公是个实诚人,帮着花扶疏管着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