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蒙德出现在洛肯的身边,把手放在他的肩上。“不准说丧气话,小荷鲁斯,”洛肯警告说。
“我本就没想说,加维尔。”小荷鲁斯阿西蒙德哭着说,”他会被治好的。这个地方没有什么东西能把他打倒在地,长眠于此。”
“你怎么知道?”洛肯问道,他的声音纤弱地就快断掉。“我就是知道。我有信心。”
“信心?”
“是的,”阿西蒙德回答,“你要相信,我们的父亲,荷鲁斯战帅很强大,这点小事打不倒他。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他就要再次把我们当作战犬使唤了。”
洛肯点点头,这时一架暴风鸟咆哮着俯冲而下,扼住了他的呼吸。
这架尖啸的战机在上空盘旋,掀起起层层波涛。它着陆时展开起落架,降落在一片泥沼中。
还没等它着陆,战士们和药剂师们就把荷鲁斯抬了起来。
等到飞机的突击坡道降下来的时候,他们冲了进去,把战帅安置在一架医疗轮床上,引擎将暴风鸟从达文星抬升起来。
在他们身后,突击坡道轰隆一声关上,洛肯感到飞机在倾斜,飞行员正把它对准天空。药剂师们把战帅和医疗器械连接起来,把针头和嘶嘶作响的管道扎进他的胳膊里,在他的嘴巴和鼻子上各插入了一条输氧管。
突然间,他们这些战士变得多余了,洛肯和阿巴顿瘫坐在飞机内的装甲座椅上,双手抱住了头,就如同一个不愿意面对现实的孩子。